“那你这是？”
“这不是有两个小崽子了么，别再让你姐生了。”那三天，疼死他了。
“你不是很想要个女儿？”
朱煜眼神飘忽：“也，也没那么喜欢。哪来那么多废话，你倒是说，有没有？最好一劳永逸那种！”
陆玉彦挺了挺背：“有！给男人做结扎手术！”
听上去好像也没那么糟糕：“行，那你准备准备，明天我过来。就把你刚说的那个什么手术做了。”
“朱煜，你，真要结扎？”
朱煜眼神继续飘忽：“嗯，嗯。”
转身朝外走。
陆玉彦看向他的背影。
朱煜又折了回来：“这件事不准告诉你姐！”
“哦，哦……好。”
朱煜回到房间的时候，陆晓芸刚吃完东西，璃枫正在收拾碗筷，看到朱煜：“王爷，王妃恢复得很好呢，您看她又喝了半碗红豆粥。”
呵，她能恢复得不好吗？罪全是他受的！
“半个时辰前，本王和王妃睡着的时候，谁进来了？”
璃枫两眼一眯：“奴婢呀。”
“你说什么了没？”
“说什么了？”璃枫想了想，“哦，奴婢想起来了，奴婢说‘王妃这次好勇敢啊，王妃真好，棒棒哒！’，王爷您说奴婢是不是说得很对，王妃是不是特别勇敢特别棒？”
朱煜额头青筋直蹦，合着他生了两儿子，月子没坐成，全拜你们夫妻二人所赐啊！
璃枫看着快要撅过去的王爷，眨巴了一下眸子：“王爷，您怎么了？奴婢没说错话呀。”
朱煜深呼吸，再深呼吸，他不生气，他一点儿也不生气，扯（咧）开嘴，咬着牙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是，她，很，勇，敢！她，棒，棒，哒！”
璃枫觉得王爷说话怎么还咬牙切齿了呢。
……
盛京城，御书房
朱澹立于御书房的窗台前，眼神空洞地望向南方，仿佛那样便可以穿透重重山峦，越过千山万水，来到她的身旁。
书桌上静静地放着一封信，信已展开，上面只有一句话：
建延二年六月二十，安王妃历经三天三夜，最终平安产下两子。
整整一年有余，芸儿，你过得很好吧，是否有过那么一瞬，曾想起过我呢？
这两孩子是你生的，还是四哥生的？
他们长得像你，还是像四哥呢？
你们换回来了吗？
思绪飘荡间，张忠卫来到他的身后，小声道：“皇上，两位丞相大人求见。”
张忠卫的背越发佝偻了，皇帝已经恩准，过了这个月，他便离开皇宫到宫外的宅子颐养天年了。
朱澹用力揉了揉僵硬的脸庞，转过身，对张忠卫道：“宣。”
大周国还弱，民还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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