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厅里，适才闹事的大粉们抛开过往的成见，坐在了一桌。
“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扎着低马尾的女生一拍桌子，“电话你们也听到了，分明就是公关的老手段，想大事化小偃旗息鼓。”
“没错，一点诚意都没有，好歹也该给我们意思一下吧。”
“我没那么俗，钱不钱的我无所谓，我就想给我家楠楠讨个说法。”
“你说谁俗！”
眼瞧着就要吵起来，低马尾又拍拍桌子：“事情还没解决，我们先不要内讧，不然就是让他们如愿，现在我们要团结，尽可能的通知更多的粉丝，制造网络舆论，这样才能让人重视这个问题，不然以后还会有更多人会遭殃！”
这番深明大义的言论，并没让人冷静下来。
“你说的好听，刚才最先走的可就是你家的粉。”
“谁知道那是不是你那的奸细？”
“派奸细这种事儿不是你的老手段么，犯得着给人泼污水？”
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翻出来，几个人吵得面红耳赤，谁都没讨到好。
低马尾深吸口气：“你们还想不想讨说法了！”
“老实说，我还真好奇，这回的事儿你怎么这么积极，往常要没好处，可是看不到你人露面的。”
“就是，有钱一起赚啊，别自己阴着不吭声，我刚才可看到你，你偷偷摸摸地打电话，不知道是给谁通风报信呢。”
低马尾义正言辞：“你们别胡说好不好，这事关我本命的前程，我能不积极？又不是就我一个急，出了这种事，你们能不急？”
这些人手里都有了一定的资源，寻常活动，艺人所属公司都会给她们一些福利和好处，如果她们粉的艺人当真被雪藏，换一个偶像接着捧也不是难事儿，只是要捧出一个一级流量的明星，却是费心费力的事儿，要这时候放弃，的确有些可惜。
“说的没错，眼下还是先抓紧网上的舆论。”
“没用的，人已经开始压热搜了，今天被删评论的都好几个了。”
“我家也是，不止热搜，就连论坛都发不出帖子。”
“尽可能找安全的渠道把消息散播出去，我就不信他能一手遮天！”低马尾恶狠狠地说道。
会议结束，几个人又变成仇敌模式，连招呼都没打，就各自散开。
低马尾坐上车，看着开车司机手上的伤疤，讨好地说道：“你吩咐的事儿我都已经办了，今天来的粉丝也按你的吩咐，第一时间就撤了，之后我们还会在网络上制造舆论效应。”
“办的不错。”司机夸赞道。
“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事，你都可以联系我，我手里的资源多，可以帮你解决很多麻烦。”
“再说。”车停在路边，司机头也不回，“下车。”
瞧没什么可聊的，低马尾只得推开车门先下了车，拿出手机刷了一会儿，低马尾拿起手机，压低声说道：“我都按你说的照办了，不过他好像对我还是心存戒备。”
“戒备，是自然的。”男人的声音，带着几分沧桑，“你先听他话，之后等我的吩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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