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我的妈啊，女儿心里好苦啊……妈，女儿好苦，好苦……”
哭着哭着，慕恋菲眼睛一翻，直接晕了。
谢菲菲一直傻着，半点反应都没有。
等到慕恋菲晕了，才猛然反应过来，她抱住慕恋菲，眼泪也掉下来。
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是眼前的情况明显超出了她的想象。她一边哭一边把慕恋菲扶到床上，拧了毛巾给她擦。
擦到慕恋菲的脸时，谢菲菲一脸复杂。
这张脸，是她和慕恋菲厌恶的脸，欺负了几年，恨不得把这张脸撕毁。
可是这会儿，女儿却顶着这张脸，这张最厌恶的脸。
“我苦命的女儿……”
谢菲菲捂着嘴，眼泪流个不停，她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各种各样的版本，每一个版本都是让人心碎欲绝的。
她的女儿，在她看不到的时候，到底受了多少的苦。
慕恋菲缓缓地醒过来，看到谢菲菲泪眼婆娑地凝视她的模样，慕恋菲又忍不住哭起来。
母女两个人抱头痛哭，一边哭，慕恋菲一边抽噎着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了一遍。
到自己被顾玉若喂了药，叫了一般男人，甚至禽兽侮辱她的时候，慕恋菲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，恨不得撞死在墙上。
那样的羞辱，让她觉得，活着肮脏。
如果不是对着生养自己的母亲，她对任何人都不出那发生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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