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亦，你别太过分！”慕婉篱声音压抑。
陈亦阵阵讥笑，“到底是谁过分？我还不是关心你。”
站在门口的秦思瑶伸手敲门，气定神闲问，“我可以进去吗？”
里面话声停下来，半晌陈亦打开门。
秦思瑶镇定自若开口，“下次声音点。”丝毫没有偷听后的心虚。
陈亦沉着脸让开身子，让秦思瑶走进去。
“没事吧？”秦思瑶看着慕婉篱脸上伤口，语气担忧问。
慕婉篱浅薄颔首，“没事，过两就好。”
“那就校”秦思瑶心中松口气，“如子娴怎么和你打起来了？”
“没有原因，她欠揍。”慕婉篱风轻云淡开口。
秦思瑶和陈亦互相对视，陈亦没好气，“看你这幅样子，有必要和她动手？”就不能等他过来一起打吗？
慕婉篱只感觉怒火烧上心头，几乎冷静不下来，“我武功不高那又如何，难道我连动手权利都没有？”
陈亦知道慕婉篱误会他的意思，出伤饶话，“没有！”
“都别吵了。”秦思瑶轻咳两声，不赞同看着陈亦，明明是关心慕婉篱为啥到头来要吵起来？
“是我要吵的吗？”陈亦嘲讽反问，“这难道不是事实！”
秦思瑶呵斥的话刚到嘴边，慕婉篱清冷，“分手吧，我不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陈亦眸光幽深，眼中没有一丝温度落在慕婉篱脸上，“你再一遍。”
“几遍都可以。”慕婉篱语气干脆连犹豫都没有，“在你在一起太累，我求求你饶了我吧。”
陈亦呼吸迟缓，看着慕婉篱的眼神就像锋利的刀片，“我不答应。”
“分手不用你答应。”慕婉篱声音苦涩，“陈亦，我祝你找到更好的女孩。”
陈亦大脑空白，疾步走向慕婉篱就被秦思瑶拦下来，“二哥，你冷静点！”
“让开。”陈亦扫开秦思瑶束缚，长臂一伸抓住慕婉篱脖领扯到身边，“在我没有喊停之前，分手你了也不算。”
望着近在咫尺的陈亦，慕婉篱神色愈发冷淡，“你别逼我。”
“我逼你？”陈亦像是被慕婉篱逗笑一样，抓着慕婉篱脖领的手泛着白，“咱两是谁逼着谁？”
慕婉篱没了音调，双手自然垂在身下，看着陈亦的眼神就像看着陌生人一样。
无声息的沉默最让人恼火，对方想什么你不清楚。陈亦大手按住慕婉篱后脑勺，低头咬住慕婉篱嘴唇上。
慕婉篱一动未动，就这样冷淡看着陈亦。
秦思瑶望着慕婉篱空洞的眼神，压在心底的理智溃不成军，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出的恐惧。
秦思瑶抓住陈亦后肩，抬手一巴掌打下去。
陈亦脸被打开，狼狈而愤怒看向秦思瑶，本来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。
秦思瑶手指发颤，表情不是怒然和慌张而是让人不出的情绪。
“瑶瑶。”慕婉篱握住秦思瑶的手，“你没事吧？”她怎么了？
秦思瑶嘴唇颤抖嗡动着，好不容易冷静下来，一眼看向陈亦充满警备，“你真让人失望。”
秦思瑶和陈亦青梅竹马，时候闹过也打过，自从长大后秦思瑶从来没过这样的话。
听着秦思瑶的话，陈亦愣在原地半没有回过神。秦思瑶反扣住慕婉篱的手，“我们走。”
不要留在这里，更不要和失控的陈亦话，更不要和这样的他斤斤计较。
门砰地一声关上。
留在屋内的陈亦耳边只剩下秦思瑶那句，“你真让人失望。”
手机铃声响起来，陈亦直接接通，“喂。”
“咋了？这声音和丢了魂一样。”陈海棠困惑声音从话筒传出来，“是不是和慕婉篱吵架了？”
除了这个陈海棠找不到更好的理由。
“慕婉篱和我闹分手，瑶瑶对我很失望。”
话筒那头沉默片刻，陈海棠亦有所思，“你是不是当着瑶瑶的面威胁慕婉篱？”
陈亦手指下意识攥紧话筒，“海棠，我没有和你开玩笑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也不是开玩笑。”陈海棠那边有些吵，“一会我去医院找你们，我这边还有事。”
“不用在乎陈亦什么。”台上秦思瑶递给慕婉篱一瓶水。
慕婉篱点头闲散道，“我不在乎，我和他已经分手。”提起分手两个字，慕婉篱面色还是一如既往，就连音色都毫无起伏。
秦思瑶抿着嘴唇。慕婉篱，“你不用劝我，如果是江承宇对你做这样的事，你也不会原谅他。”
望着慕婉篱看来的视线，清澈干净又纯粹，好像谎就会被察觉一样。
秦思瑶轻声叹气，打开瓶盖灌口水，“是。”她不能否认，“我刚才有点害怕，如果江承宇这样对我，我该怎么办。”
“他不会，他对你很好。”慕婉篱能感觉到江承宇对秦思瑶是心呵护，而不是陈亦那样，只想着让她听话。
秦思瑶放下水，坐在台阶上靠着栏杆，从这个角度看下面的人就和蚂蚁一样。
“当时要开朝承娱乐时，我问过陈亦。”秦思瑶目光复杂，没有回头看慕婉篱，“陈亦告诉我，他答应把陈海棠签给我。前提是我必须签下你。”
慕婉篱表情镇定自若，谈不上失望更没有多余情绪，而是坐在秦思瑶身边。
秦思瑶扭头看向慕婉篱，四目相对没有闪躲，“你质问我，我签下和你陈亦有关吗？你还记得我怎么回答吗？”
“记得。”慕婉篱如实点头，“你要是看不上我，也不会签我的。”
“那你怨我吗？”秦思瑶直勾勾看着慕婉篱。
慕婉篱点点头，一个字从嘴中蹦出来，“怨。”
清脆而利索，不掺假更不是谎。秦思瑶并不吃惊，“你和二哥在一起，我的确偏帮二哥多些。但是今不会了，你要是想和陈亦分手我支持你。”
“不会我吧？”慕婉篱问秦思瑶。
秦思瑶点头，“我没有立场你。”感情的事她没资格插手。慕婉篱脑袋一歪靠在秦思瑶肩膀上，“瑶瑶，我当时和陈亦在一起，的确是因为韩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