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好像也有道理。
林苏河思索了一番，又不确定了。
在林府的时候，刑天好像也被树叶暗器所伤，除了胸口血有些异常，其他与人都没区别，鬼与鬼之间会互相残杀吗？
石蕴深却又想起来，今天刑天是一眨眼就不见的，速度快到不可思议，寻常人类的速度应当不会骗过他的眼睛。
事情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。
四人还想讨论一下，卧室门被敲响了。
“你们醒了吗？”株翼问道，语气还带着刚睡醒的随意劲儿。
“起了，门自己推！”石汲月懒得起身，不在意地回道。
可进来时，却只有他一人。
“施远和房才哲呢？”石蕴深问道。
株翼打着哈欠，不清不楚地回道：“上茅房去了……酒喝多了憋不住，困死我了。”
他倒也不讲究，脱了鞋又坐到地铺上，蜷缩着又闭上了眼：“我再眯会儿！”
不一会儿，其他两人也都回来了。
茅房和房子是相互独立的，大概是造房子的时候担心熏到家里，就造在村长家房子三十米的距离处。
不过已经不能用了，但是大家也不能就在房子里解决，所以晚上两人结伴去了茅房后头的荒草地里将就了一下。
“回来了？”株翼觑着眼睛朝着施远挥挥手。
林苏河怀里的青芜微微动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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